而亚当将在握住上帝之手的刹那获得生命和力量。当亚当没有触及到神这双手时,他黄金比例的身躯,强健的机体、只是相对完美的“尘土”之人。只有当亚当握住了神的手时才获得了“生气”。作品体现的精神正是“有灵的活人”。我们在欣赏这幅作品时透过了“尘土”的人,看见了里面的灵。
在原文圣经中有两个“新”字,一个新字是指时间的先后称为“尼阿司”(提前4:12)。另一个新字叫“开那司”,是本质上的新。如新人(弗2:15)当亚当被用泥土创造时,虽然他是“新”的;但是这个“新”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质的变化(归于尘土)。只有触到神之手时,另一个不改变的“新”就进入了他的心灵,成为一个新造的人了。 在中国诗坛也有一些出类拔萃的诗歌,对于继承和发扬汉语诗歌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。从诗经,楚辞、汉赋、乐府、唐诗、宋词、元曲到现在的汉语诗歌不乏许多优秀作品。但是这些作品只是相对完美的“尘土”作品,它的审美意识局限在人的感官情趣或自我喜好上。它只能是糊口的存在,并不能抵达灵性的彼岸。 “以我们借着洗礼归入死,和他一同埋葬,原是叫我们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,像基督借着父的荣耀从死里复活一样”。(罗6:34)4、关键词“埋葬”“新生的样式”。诗歌要离开熟悉的家乡。“耶和华对亚伯兰说,你要离开本地,本族,父家,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”。(创世记12:1)要使诗歌成为“有灵的诗歌”你必须离开家乡的审美意识,抛弃你熟悉的审美情趣、砸碎那些经典的偶像,往神所指示的地方去。请你的温暖围裹我的灵魂/请你的手牵引我/深入光的内部(《接近谛造恩宠的源泉》空夏)。灵性诗歌的特点就是“风格即人”,是埋葬后从死里复活的新人、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,这样的诗才能“深入光的内部”探到生命的本质。毫无疑问,没有埋葬也就没有新生的样式,没有新生的样式也就没有自己的风格,当然就不称其为诗人。这也是诗歌创作的重要法则,对谁都一样。 一首有灵性的诗歌就象老子所云:“上善若水,水善利万物而不争,处众人之所恶,故几于道”。诗歌越有灵性,它的承载和融合性越强,诗歌必须进入主的活水;这样你的诗歌处在一种永远不渴的境界。诗人空夏用这样的句子来描写埋葬与新生,直接插入诗句的内部/点燃一个独特的词/(《穿行于归隐的歌者》空夏)这里的“插入”即是一次“埋葬”,“内部”即是心灵栖息之地,是可安息的溪水边;而“独特的词”正是灵性诗歌的本身。 “看哪,弟兄和睦同居,是何等的善,何等的美”。(诗篇133:1)5、关键词:“和睦同居”。法国存在主义作家萨特有句名言:“他人就是我的地域”。萨特的思想表现了人性心灵的冷漠和不融性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原因很简单,“地狱”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疏离和隔阂,是恐怖的陌生。在这种情形下,诗人笔下的诗歌是孤立的,排他的、冰冷的文字。不关注生活,不关注他人,不承载对现实、历史与未来的责任。这样的诗往往是喧泄狭隘的内心呓语,远离真善美,毫无意义和价值。 诗人施玮把这种形态下的生存环境喻成“字洞”。“一个字就是一个洞”,这个“字洞”就是萨特所说的“地狱”。在这个“字洞”里,他人变成了我的地狱,“彼岸的存在”完全被“字洞”淹没。而灵,像“一匹急欲挣脱肉体的骏马”渴望“抵达,字另一端的真实”。另一端的真实是什么?很明显指的是人类和睦相处的美善。这种美善存在于“未见之信”中。一首好的诗歌一定是在“和睦同居”的基础上发出美善的光亮,并以弟兄相称。一信,一洗、一灵、将生命中的爱与人分享;在这个团契中,诗歌的自觉性是在圣灵中运行的。